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 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 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 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 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