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 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 姜晚开了口,许珍珠回头看她,笑得亲切:事情都处理好了?晚晚姐,你没什么伤害吧? 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 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 沈宴州大喊一声,见母亲安静了,也不说其它,冷着脸,扫过医生,迈步上楼。 那您跟姜晚道歉。诚心认错,请求她的原谅。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 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