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乔仲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已经连林瑶都去找过了,一时之间内心百感交集,缓步走到他面前,伸出手来用力拍了拍容隽的肩膀,低声道:你是个好孩子,你和唯一,都是好孩子。 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 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好你好,来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 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