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 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 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 然而不多时,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。 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 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