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者很毒舌,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,连呼了两口气,才压下去:不跟他一般见识,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,算是个小少年。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 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 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 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,急红了眼睛,认错了:妈是一时糊涂,妈不再这样了,州州,你别这样跟妈说话。 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,姜晚问他:你怎么都不说话? 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 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 顾知行手指舞动,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