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