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 陆陆续续的差不多都抽完了,大伙儿交流一番差不多也知道队友是谁。 规则一出, 底下坐着的人交头接耳,苏凉起身, 第一个走向抽签箱。 我之前一直觉得哪里不对,却也想不明白,还是你刚刚提醒了我。花了几分钟理清头绪,苏凉娓娓道来。 她摘下带的有些不舒服的耳机,揉着脖子疏松筋骨,耳边捕捉到了一些微弱的抽噎声。 苏凉说:其实这场比赛的失利,责任并不在你身上。 比赛场馆那边设备出了点问题, 急需他这位组长的技术支持。 苏凉是所在队伍最后一个屏幕界面变黑的选手,在所有选手都起身离开时,她依然坐在位置上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