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 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 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,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。然后,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,灯光下,一身白衣,韶华正好,俊美无俦。 她应了声,四处看了下,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,很干净,沙发、茶几、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,上面都蒙着一层布,她掀开来,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。她简单看了客厅,又上二楼看了,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,从窗户往外看,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,波光粼粼,尽收眼底。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 沈宴州犹豫了片刻,低声道:那位张姐的男主人,世代住在东城区,这边住着的估计是个金丝雀。那位李姐的男主人,前几天强了一个学生妹,这些天正打官司 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 齐霖知道他的意思,忙应下:是。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。 沈景明想追上来,被许珍珠拉住了:景明哥哥,你没机会了,晚晚姐最后的眼神说明了一切。 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