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咬了咬唇,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—— 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 是你杀死了我妈妈!你是凶手!你是杀人凶—— 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,要知道,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,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!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 同一时间,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,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,而他旁边,是看着窗外,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。 陆沅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放心,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。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