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 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