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: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,刹什么车啊。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,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。 一凡说:没呢,是别人——哎,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。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,人家可以卖艺,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,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。答案是: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,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。 我说:这车是我朋友的,现在是我的,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,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,可以还我了。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,是多年煎熬的结果。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,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,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,不思考此类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