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 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 告诉她,或者不告诉她,这固然是您的决定,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。霍祁然说,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,景厘会怨责自己,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,更不是为她好。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,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,让我觉得很开心。景彦庭说,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,你离开了这里,去了你梦想的地方,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 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