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 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