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 庄依波踉跄着退后了几步,险些摔倒在地时,一抬头,却忽然看见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的申望津。 千星顿了顿,终于还是开口道:我想知道,如果发生这样的变故,你打算怎么办?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,这个人是她自己接受的,现在她却要自己的好朋友提防这个男人? 文员、秘书、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,换种方式生活。庄依波说。 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,至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。 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,可是面对面的时候,她都说不出什么来,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? 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,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,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,倒像是要搬家。 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