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,片刻之后,她再度低笑了一声,道: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,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,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 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