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