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源精神好像还不错,竟然没有睡觉,而是戴了眼镜,坐在床头看着报纸。 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,怎么踢打,怎么啃咬,霍靳北就是不松手。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,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,又见到千星离开,这才缓缓开口道:别说,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,可见血缘这回事,真是奇妙。 她只想尽快赶回去,并没有想太多,所以走了那条巷子。 虽然这件事在她心里很急,可是宋清源毕竟也才刚刚从危险之中挺过来,她其实并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要离开。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 我没打算当任何人的乖乖女。千星说,只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——既然欠了,我就会还。 几口暖粥入腹,千星的身体渐渐暖和过来,连僵硬的神经也一并活了过来。 一瞬间,她想,肯定是他的感冒,一直没有好,拖着拖着就拖成了这样,嗓子这么哑,应该咳嗽得很厉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