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好你好,来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