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 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 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 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