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霍靳西的背影,苏牧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浅浅,那是谁? 慕浅坐在露台沙发里,倚着沙发背抬头看天,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,说说也无妨。简而言之,少不更事的时候,我爱过他。 车子熄了灯,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,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。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 而慕浅靠在他肩头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。 他想要的,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?那个乖巧听话,可以任他摆布、奉他为神明的慕浅。 霍靳西一面听着齐远对苏牧白身份的汇报,一面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。 苏牧白自双腿残疾后,几乎再也没有在公众前露面,日常就是待在家中,默默看书学习。 霍靳西没有回答,只是道:苏少爷有什么指教? 苏太太犹未察觉,追问道:慕浅不是岑家的继女吗?跟霍家有什么关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