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此时此刻,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,她竟然会有些不习惯。 她正在迟疑之间,忽然听到一把有些熟悉的女声,正一面训着人,一面从大厦里面走出来。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 一个下午过去,傍晚回家的路上,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。 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 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,正是上客的时候,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,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,烫洗了碗筷之后,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。 她低了头闷闷地吃着东西,听到申望津开口问:先前看你们聊得很开心,在聊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