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 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 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 这个时间,陆家众人应该都是外出了的,因此慕浅也没有太过在意周围环境,直接拎着东西走进了陆与川的别墅。 鹿然终于抬起头来,转眸看向他,缓缓道:叔叔,我不喜欢这里,我不想住在这里。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 有人这么对你好,你要吗?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