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,她才终于知道害怕。 关于要怎么对付陆与江,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,具体要怎么做,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。 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 叔叔叔叔此时此刻,鹿然似乎已经只看得见他了,嚎啕的哭声之中,只剩了对他的呼喊。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,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:不是!不是!你不可以!你不可以这么做! 在看什么?霍靳西缓步走上前来,对着她盯着的电脑看了一眼。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翌日,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,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