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蒋慕沉勾了勾唇角,嗤笑了声:听到了? 至于蒋慕沉,一晚上都没出现在教室里,据宁诗言说,这已经是见怪不怪,常有的事了,反而是他出现在了教室,才是不正常的。 其余的同学都无比的安静,没一个人敢说话。 我跟你说沉哥只打男人,从不打女人的。 宋嘉兮在一旁看了眼,小声道:我收拾了一下。她顿了顿,小声的解释着:刚刚我过来坐的时候,这里太乱了,所以我就整理了这张桌子出来,然后后面的话,在蒋慕沉的注视下,自动消音了。 上课铃声响起,宋嘉兮的桌面上,除了宁诗言给的一本课外书之外,空空如也。 嗯,也有可能是品德,我从不说脏话,年级大佬老是骂人。 她伸手摸了摸,好像长出了点什么东西:红了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