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庄依波刚刚睡醒,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,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。 千星蓦地一挑眉,又瞥了他一眼,终于跟着霍靳北进了闸。 申望津垂眸看她,却见她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,只说了一句:以后再不许了。 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,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,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。 千星坐在旁边,看着这一幕,不由得微微哼出声来。 这话不问还好,一问出来,容璟眨巴眨巴眼睛,忽然张嘴就哭了起来。 申望津垂眸看她,却见她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,只说了一句:以后再不许了。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 申望津仍旧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坐着看书,不经意间一垂眸,却见躺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,正看着他。 这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注册礼之后,庄珂浩第二天就离开了伦敦,而千星和霍靳北多待了一天,也准备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