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,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,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——比如,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