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 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: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,拒绝了也正常,先来后到嘛。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 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 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 霍修厉掐着点进来,站在门口催迟砚:太子还能走不走了?我他妈要饿嗝屁了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,孟行悠撇嘴吐槽:民以食为天,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。 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