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,扭头就往外走,说: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,我会再买个新的。 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