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