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