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: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,还说只是同学关系?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 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 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