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