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,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,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 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