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